在你印象中,父亲一直是个严肃、冷酷的人。你从没见过他笑,你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。
小时候在学校得了奖,满怀欣喜的拿回去给父亲看,得到的却是父亲面无表情的一句,“你不要骄傲自满,小心下次退步了。”
你小小的虚荣心被父亲的一句话击得粉碎,在之后的学生生涯中,你取得的所有荣誉与褒奖都只与母亲分享。也是在那之后,你把对父亲所有的崇拜与爱都深埋在了心底,那个可能你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。
16岁那年,你迷上了网游,你喜欢通宵达旦的泡在网吧里,你喜欢在游戏中与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感觉。父亲责怪你不知进取,母亲更是拿你没办法。其实这些你自己都知道,你只是遇上了一些青春期的烦恼。
很多次你都想跟父亲聊聊,最后却都欲言又止。你害怕跟父亲吐露心事,你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自尊心。
16岁那年,你第一次知道父亲酗酒,是在那是个夏日的晚上,你怀揣着心事睡不着觉,穿好衣服准备去网吧。
刚打开房门,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,你循着味道抬眼望去,发现父亲正一个人歪倒在客厅的沙发上,桌子上是已经喝空了的几个酒瓶子。
眼前的画面让你觉得很诧异,诧异之余,你脑海中还闪过一丝惶恐,你好像越来越不懂父亲了。
那时候的你觉得自己的父亲可能是全天下最难以相处的父亲,你暗暗地下定决心,毕业以后一定要离家远一点,离父亲远一点。
20岁那年,你在大学谈了一个女朋友,你们在一起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,你从心里笃定她就是那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。
于是那年寒假,你带着她回了老家。开门的是母亲,母亲很热情的招呼她进来,父亲则是远远地坐在沙发上,等到她进门之后,才站起身来打了个招呼。
你很不满意父亲的态度,但也没说什么。
临走时,你在房间里跟父母商量,想在毕业之后跟她结婚。母亲没说什么,父亲却是坚决反对。
你彻底怒了,甚至用带着一丝质问的口气问父亲为什么。“没什么,我就是觉得不行。”父亲的回答让你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。你拎起行李,牵着她的手摔门而去。
后来一直到大学毕业,你都没再回过家,而那个姑娘你也没能跟她走到最后。你从心底里怨恨父亲,你觉得是他最终导致你分了手。
分手之后你学会了喝酒,你觉得只有在酒精的刺激下,你才能够忘掉跟父亲发生过的一切不愉快的事。
22岁那年,你毕业了,想换个环境,去美国发展。你不打算跟父亲说,因为你从心里觉得你的所有决定他都不会认同。所以你只跟母亲说了,母亲希望你能留在家乡发展,但也没过多挽留。
父亲得知消息后立马打电话过来,气冲冲的问你为什么要出国。电话另一头的你没有出声,只是眼泪在眼眶里停留了很久,你努力的克制住自己,勉强从嘴里挤出来自己后来也记不太清的一句话后,默默地挂掉了电话。
后来回想起来,其实那天父亲在电话里说了很久,大概是跟你之间的谈话最久的一次。
你唯一记得的是他希望你回家考公务员。但那时的你已经听不进去父亲的任何一句话了,你脑海里憧憬的只是去美国后的种种画面。
出国的前一天,你回家收拾行李,母亲因为舍不得你,双眼早已哭得红肿。而父亲似乎还在生你的气,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盯着没有打开的电视机,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息。
经过了漫长的一夜,终于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了,你执意不让母亲送你到机场。坐上了楼下预约好的出租车之后,你跟母亲挥了挥手,余光不经意间瞟见了站在阳台上的父亲,你想跟父亲挥下手,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算了。
后来听母亲说,你走后的那天,父亲一个人喝到了深夜。
28岁那年,你在美国开了一间小酒馆。这一年也是你在美国的第七年,这几年中你没有回家。
你对这份工作很满意,不忙的时候跟朋友小酌两杯,聊聊近况,说说未来的打算。
父亲来美国的那段时间,你还能陪着喝两杯。你们之间的话还是不多,但已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了。
那时的你酒量已经很好了,父亲喝不过你,没多久就醉了。看着身边喝醉的父亲像孩子一样熟睡过去,你感觉这么多年你似乎从来都不曾了解父亲。
你回想起16岁那个夏天的晚上,回想起那个同样喝醉了的父亲。相似的场景,那些年埋藏在心底的记忆慢慢变得清晰起来。
只是你心里清楚,有些东西真的不一样了。
这是你时隔多年之后第一次想要重新审视你和父亲之间的关系。
在那之后,你跟父亲的联系渐渐变得多了起来,你会在电话里劝他不要酗酒,多出去运动。甚至还会时不时调侃父亲几句。
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,有越来越多人知道你的酒馆。
一个冬日的晚上,有一群华人来到你的酒馆,问你有没有国酒。你愣住了,因为来你酒馆喝国酒的人不多,所以平日里你也没准备。
正当你要跟这群华人说抱歉的时候,突然想起上次父亲来的时候带的那瓶五粮液好像还没开封。
于是你翻箱倒柜找了出来。
那一刻,你好像突然就读懂了父亲,原来父亲从来都不是冷漠,只是他的爱就像这酒一样只会在你成长的轨迹中慢慢酝酿。
年少时的你品不出味道,只有在经历过岁月的沉淀后,你才会发现父亲的爱从未走远。
就像五粮液一样,懂你,更懂父子之间那无以言状的爱。
2月15日,正值新春佳节之际,万众瞩目的五粮液·玫瑰金带着国人的自豪与期待亮相美国纽约时代广场,与全球华人共庆新春。
为漂泊在异乡,为了梦想拼搏的留学生和海外华人们,带来新年的第一声问候。
愿你们有酒喝,也有人爱。